第一百二十章,蚊妖
被查出脑癌后,带着绝望住进了医院病房。 涌入鼻腔的是刺鼻的消毒水味。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纯白的天花板,冰冷、单调。 困意袭来,闭上眼睛,不知过了多久。 再次醒来的时候,周围的环境已经大变样。 “呃,这里是哪里?” 当他再次挣扎着开口时,声音却在一个全然不同的环境中回响。身下的触感不再是柔软的床垫,而是湿
被查出脑癌后,带着绝望住进了医院病房。 涌入鼻腔的是刺鼻的消毒水味。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纯白的天花板,冰冷、单调。 困意袭来,闭上眼睛,不知过了多久。 再次醒来的时候,周围的环境已经大变样。 “呃,这里是哪里?” 当他再次挣扎着开口时,声音却在一个全然不同的环境中回响。身下的触感不再是柔软的床垫,而是湿
福州市。 福建农业职业技术学院。 我叫高深。 手机在桌上震动时,拿起手机,屏幕上跳出的名字让我心脏漏跳了一拍——李雅。 李雅。那个传说中的清纯校花。我甚至不记得我们是否交换过联系方式,或许是在某个喧闹到失忆的社团活动上,又或许根本没有。在我的世界里,她更像是一个符号,一个遥远的、由无数男生的垂涎和女
你知道长江底下有什么吗? 我有个远房亲戚参加三峡工程,回来后就疯了,从那以后他每天去江心垂钓,旁人问他钓什么,他只是指着汹涌的江面,平静地说我在和长江告别,他快死了。 长江底下是有说法的。 关于这条江的传说自古有之,有人说江中有巨猿,有人说栖居怪鱼,更有人说盘踞蛟龙,可虽各执一词,但却有个共同点几乎
虽然说三个女鬼都当我老婆,但她们杀我之心不死,逮着机会就要弄死我。 我也因为贪恋美色,不想用召唤魔术将她们秒杀。 最近她们都虐的还不算重,大概也是试探的感觉。 比如苏雅的窒息,刘雨婷的扭断脖子,吴明月的捅死。 最令我感到心慌的是她们的终极虐杀。 不知道为什么,她们好像一直没有联手虐杀我的意思。 也许
今天只有苏雅在家。 她就静静地躺在那张宽大的床上,如同一幅沉睡的、充满了古典美的油画。她身上那件丝质的白色衬衫依旧一丝不苟,肉色油光的裤袜在月光下泛着一层迷离润泽的光晕,将她那双修长笔直的美腿勾勒得如同象牙雕塑。她似乎是听到了我的声音,缓缓地睁开了那双诱惑眼眸,静静地看着我。 我喉结滚动了一下,她伸
被吴明月捅完肚子后虽然是幻觉,给我留下的幻痛还没完全愈合。 今天,苏雅和她又不见了踪影,家里,只剩下我和刘雨婷。 我正躺在沙发上,试图用休息来抚平身体与精神的双重疲惫。一阵清脆的、极具辨识度的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,由远及近。我并未在意,以为她只是在屋里随意走动。但那声音,却径直朝着我而来,最终停在了
在经历了那场荒诞的“生死考验”之后,日子似乎又回归了某种诡异的平静。苏雅和刘雨婷似乎真的只是“开个玩笑”,她们依旧在夜晚与我缠绵,吸取着我的阳气,却没有再提及任何关于“终极虐杀”的话题。这让我紧绷的神经,稍稍有了一丝松懈。 今天,公馆里异常安静。苏雅和刘雨婷似乎有事外出了,偌大的空间里,只剩下我和吴
在连续几日几乎要将人骨髓都榨干的温存之后,我一度产生了错觉。或许,这就是她们所说的“当老婆”的生活。左拥右抱,夜夜笙歌,除了身体日益虚弱之外,似乎也并无不妥。她们的怨气在我的阳气滋养下,似乎也渐渐平息,那些隐藏在美丽皮囊下的狰狞与杀意,仿佛都已沉淀为过往的梦魇。 然而,我终究是太天真了。 这天晚上,
汗水,冰冷的汗水,如同无数条黏腻的虫子,从我的额头、脊背、腋下疯狂地爬出,瞬间浸透了薄薄的睡衣。我猛地从床上弹坐起来,心脏在胸腔里像一台失控的脱粒机般疯狂冲撞,每一次跳动都牵扯着腹部那虚幻而又真实的剧痛。眼前依旧是那片粉色的、散发着死亡与甜香的闺房,吴明月那张纯洁又恶毒的脸仿佛还悬在半空,带血的笑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