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相信金钱的男人,就有相信爱情的男人。
外面的世界因为《胸臀处决法》而掀起的腥风血雨,似乎与王建国的生活毫无关系。他赤裸着身体,慵懒地躺在自家柔软的大床上,双臂伸展,任由一双柔若无骨的手,用柔软的爱马仕丝巾将他的手腕和脚踝轻轻捆绑在床头的黄铜柱上。
这不是强迫,而是一种持续了十几年的、独属于他们夫妻二人的情趣。
“老婆,今天力气不小啊。”我感受着手腕上不松不紧的束缚感,笑着调侃道。
我的妻子陈静没有回答,只是发出一声轻柔的鼻音。她跪坐在我的身侧,昏黄的床头灯光描摹着她成熟而曼妙的身体曲线。年近四十,岁月却似乎格外偏爱她,她的皮肤依旧白皙紧致,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,身材丰腴而性感,散发着被时光精心雕琢过的迷人风韵。
此刻,她的身上,只穿着一件一体式的黑色连裤袜。
那不是市面上常见的普通货色,而是质地极为细腻的超薄天鹅绒。薄如蝉翼的黑色丝质,完美地贴合着她每一寸肌肤,从腰肢一直包裹到脚尖,将她修长圆润的美腿笼罩在一层淡淡的黑色星云之中。在灯光下,那双腿显得既神秘又充满了致命的诱惑力,黑色的丝袜表面泛着一层内敛而高级的光泽,每一寸都散发着成熟女人独有的、令人沉醉的气息。
她调整了一下姿势,爬上床,背对着我,跪在了我的腰侧。那被黑色丝袜完美勾勒出的、圆润挺翘的臀部,正对着我的脸,然后,缓缓地、缓缓地向我的脸庞坐了下来。
我的心中没有一丝一毫的恐惧,反而涌起一阵熟悉的、混杂着爱意与欲望的兴奋。我甚至主动迎了上去,鼻尖蹭着那层薄薄的丝袜,隔着那层细腻的织物,用舌尖去寻找、去舔舐那最熟悉的、最隐秘的湿热源头。
“唔……”
随着我舌头的撩拨,陈静发出一声压抑的、满足的娇喘。她慢慢地将臀部完全坐在我的脸上,但很体贴地没有用尽全力,而是将大部分体重支撑在膝盖上,在我的口鼻位置,巧妙地留下了一丝可以呼吸的缝隙。
我贪婪地呼吸着夹杂着她体香和丝袜气息的空气,舌头更加卖力地在薄薄的丝袜上打着圈。这个游戏我们玩了很多年,我熟悉她身体的每一个反应,也迷恋她在我脸上起伏时、那种被完全占有的感觉。
舔了一会儿,丝袜被我的唾液濡湿了一小块,隔着这层湿润的屏障,我含糊不清地问道:“老婆,今天也想玩坐脸吗?是不是……是不是看到那些新闻,所以想试试?”
“嗯。”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情动的沙哑,从我的上方传来。
“诶?不会真的要坐脸闷死我吧?”我开着玩笑,故意象征性地抽动了一下被绑住的四肢,丝巾的束缚恰到好处地收紧,让我无法挣脱,却又不会感到疼痛。我继续调侃道,“老婆今天绑的真紧啊。”
“嗯,你喜欢就好。”她的回答依旧简洁,但身体却有了新的动作。
*我当然喜欢。我喜欢你为我做的一切。*
正当我沉浸在这份熟悉的温情与刺激中时,我感到脸上的重量一轻,陈静抬起了她那迷人的黑丝玉臀。紧接着,她转过身,整个人趴在了我的身上。柔软温热的胸膛贴着我的胸口,那双修长而充满弹性的黑丝美腿则分开了我的双腿,用她那穿着超薄黑丝的脚,夹住了我早已坚硬如铁的肉棒。
“唔……”这一次,轮到我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。
她丰满挺翘的乳房顺势垂下,精准地将其中一个红润的乳头,塞进了我的嘴里。
足交和乳交同时进行。我贪婪地吮吸着妻子的乳头,感受着她胸脯柔软的触感,而我的下半身,则被她那双光滑细腻到极致的丝袜美腿来回夹弄着,撸动着。那种隔着一层薄丝的摩擦感,滑腻、柔顺,又带着一丝织物的微弱阻力,比任何直接的肌肤接触都要来得更加撩人、更加舒服。
我几乎要沉溺在这双重的极乐之中。
我闭着眼睛,享受着这一切,感受着妻子带给我的无上欢愉。我甚至可以想象得到,我吮吸她乳头的时候,她脸上那动情的、迷离的表情。
就在我欲仙欲死的时候,我忽然感到嘴里的乳房被一股温柔的力量向下按压,柔软的乳肉瞬间堵住了我的鼻孔。
窒息感突如其来。
我下意识地想要挣扎,但随即放松了身体。我知道,这也是游戏的一部分。
她用乳房短暂地捂住我的呼吸,欣赏我因为缺氧而微微挣扎的样子,让她更加兴奋。
我没有反抗,一边任由妻子用她丰硕的乳房捂住我的口鼻,一边继续享受着她销魂的足交。血液无法上涌到大脑,反而让下身的快感变得更加集中、更加强烈。
时间一秒一秒地过去。
十秒……二十秒……
缺氧的感觉越来越明显,我的胸膛开始不自觉地起伏,想要获取空气。
大概憋了半分钟左右,就在我感觉自己快要达到极限的时候,脸上的压迫感骤然消失。
“呼……哈……”
我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,新鲜的空气涌入肺部的感觉,让我产生了一阵轻微的眩晕。
我睁开眼,看到陈静正撑起上半身,好笑地看着我。她刚才被我吮吸过的乳头,此刻正挺立着,上面沾满了我的唾...液,在灯光下晶莹剔透。她伸出舌尖,轻轻舔了舔自己硬挺的乳头,然后缓缓拉出一条长长的、晶亮的银丝。
这个动作,瞬间又点燃了我刚刚平复下去的欲望。
“吶,老公,”她凝视着我的眼睛,声音轻柔,却问出了一个让我愣住的问题,“如果我真的要闷死你,你选臀还是选胸啊?”
我看着她脸上那似笑非笑的表情,心头没来由地跳了一下。但我很快就将这丝异样归结为情趣的一部分。
“呃……”我故作认真地思考了一下,然后用一种色眯眯的语气回答道,“选臀吧。奶子就一个乳头可以玩,臀部有丝袜,隔着袜子还能舔,有好几个洞呢……”
“嗯,行吧。”
她点了点头,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。然后,她没有再说话,只是重新低下头,专心致志地用她那双完美的黑丝美脚,为我服务。她的眼神专注而温柔,仿佛我是她最珍爱的宝物。
几分钟后,在这极致的舒适和视觉刺激下,我再也无法忍受,在一阵剧烈的颤抖中,将滚烫的精液尽数射在了她那光滑的黑色丝袜上。
高潮的余韵还未散去,我身心餍足地躺着,等待着妻子像往常一样为我解开束缚,然后相拥而眠。
然而,她接下来的动作,却完全出乎我的意料。
她从我的身上下来,并没有去解我手脚上的丝巾,而是走到了床尾,从靠窗的角落里,拉出了一个我从未见过的东西——那是一个方形的、看起来做工相当精致的木盒子。大小刚好能套进一个人的脑袋。
她将盒子拿到床边,打开了顶部的盖子。
“喂,这……这是什么?”我看着那个造型古怪的盒子,心里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。
今天的游戏,似乎和我熟悉的剧本,不太一样。
“坐脸专用盒。”陈静的回答言简意赅,脸上带着一抹我读不懂的笑容。
“呃……这……老婆,”我的声音开始有些发慌,“你……你不会真的要坐死我吧?”
“呵呵,你猜猜看。”她笑着说道,那笑容在昏暗的灯光下,显得有几分诡异。
虽然心中警铃大作,但十几年来建立的、对妻子的绝对信任,还是压倒了那丝不安。我安慰自己,这或许只是她新想出来的、更刺激的玩法。她爱我,我们是夫妻,她不可能真的伤害我。
于是,我顺从地,甚至可以说是乖乖地,让她将那个冰冷的木盒子,套在了我的头上,然后从外面“咔哒”一声,锁上了插销。
我的头部被完全固定在了盒子里,无法转动分毫。只有上方那个圆形的洞口,将我的脸完整地暴露了出来,像一个被摆上祭台的祭品。
完成了这一切,陈静重新爬上了床。
她跨坐在我的胸口,然后缓缓地、带着一种近乎神圣的仪式感,将她那被超薄黑丝包裹的丰臀,对准了我脸上那片无法动弹的区域,慢慢坐下。
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调整着位置,让自己的身体与我的脸完美贴合。柔软温热的臀肉逐渐下压,我闻到了那股熟悉的、混合着沐浴露清香和她淡淡体香的气息。
然后,她臀部最核心的、最隐秘的部位,精准地、深深地陷入了我的口鼻之间。
她的小穴和肛门,隔着那层薄薄的、已经被体温和我的口水濡湿的丝袜,严丝合缝地堵住了我的嘴巴和鼻子。
窒息!
这一次的窒息感,比刚才被乳房捂住要来得更加彻底,更加绝望。那层薄薄的丝袜在湿润之后,变得几乎完全不透气,像一张死亡的面具,将我与空气彻底隔绝。
我开始慌了。
但脸上传来的触感又是如此的熟悉和美妙。她将两条修长的黑丝美腿轻轻搭在我的胸腹上,光滑的丝袜时不时地滑过我的皮肤,带起一阵阵战栗。她甚至还有闲心,用她的丝足,有一下没一下地挑逗着我刚刚射过精、已经疲软下去的肉棒。
在她的挑逗下,没一会儿,我的身体就不争气地再次硬了起来。
她似乎感受到了我的变化,轻轻笑了一声,然后伸出双手,按住了我的两个肩膀,仿佛在安抚我,又仿佛是在施加更沉重的压力。她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,将身体的重量,毫无保留地交给了我的脸。
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流逝。
三十秒后,我体内的氧气储备开始告急。我的胸膛剧烈地起伏,但吸不进一丝空气。我开始发出“呜呜”的、被堵在喉咙里的声音,被捆住的手脚也开始不自觉地扭动。
这种濒死的挣扎似乎取悦了她。
她继续稳稳地坐着,又过了十几秒,直到感觉到我臀下的挣扎变得愈发剧烈和狂乱时,她才终于大发慈悲地,微微抬起了她的玉臀。
“呼——哈!哈!哈……”
我拼命地呼吸着,肺部像一个破风箱在疯狂鼓动。缺氧带来的眩晕感和眼前的黑朦,让我心惊肉跳。
“怎么样?”她的声音从上方传来,带着一丝戏谑,“能呼吸吗?”
“不……不能……”我惊魂未定地回答。
“哼,”她轻哼一声,身体再次微微下压,用臀瓣的边缘轻轻触碰着我的嘴唇,仿佛在威胁,“你要是对我不好,我就这样坐死你,怎么样?”
这个时候,我依然天真地以为这只是一个尺度更大的玩笑。我忙不迭地点头,喘着气配合她:“嗯嗯!当然!我要是对不起你,老婆……老婆你就坐死我!”
我说得斩钉截铁,信誓旦旦。
因为我从未想过,我真的有对不起她的地方。
而我的这句话,仿佛触动了某个开关。
“是吗?”
陈静的声音,瞬间冷了下来。
她再次抬起了臀部,但这次,她没有给我太多喘息的时间。她从床头柜上拿过了我的手机,用我的指纹解了锁,然后熟练地点开了微信,找到了一个置顶的联系人,将手机屏幕举到了我的眼前。
那是一个女人的头像,备注是“宝贝”。
“那老公,”她的声音里没有了丝毫情欲,只剩下冰冷的质问,“你先说一下,这个女人是谁?你为什么隔三岔五地给她转钱,一次就是几万,还叫她宝贝?”
我的大脑“轰”的一声,一片空白。
怎么会……她怎么会知道的?我明明每次都删除了聊天记录!
我的心跳瞬间加速到了极点,冷汗“唰”地一下就冒了出来。恐惧,前所未有的恐惧,像一只冰冷的手,紧紧攥住了我的心脏。
“呃……这个……她,她是我表妹!”我急中生智,用一个最蹩脚的谎言来试图搪塞。
“是吗?”陈静的脸上露出一个极度讽刺的笑容,“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这么一个需要你用钱和身体来‘照顾’的表妹?而且,她还很‘好心’地,把你们俩的私密照,都发给我了呢。”
她说着,手指在屏幕上轻轻滑动,一张张不堪入目的、我和那个女人在不同酒店床上的亲密照片,像一记记重锤,狠狠砸在我的眼前。
我的大脑彻底当机了。
“呃……这个……老婆,我……我可以解释……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……”我的声音开始颤抖,语无伦次。
“不用解释了。”
陈静打断了我。
她脸上的表情平静得可怕,平静得让我从头皮一直凉到了脚底。
她轻哼一声,放下了手机,然后,再次将她那包裹着黑色丝袜的、圆润而致命的玉臀,对准了我的脸,毫不犹豫地、用尽全力地坐了下去。
“呜——!!!”
这一次,再也没有任何缝隙,再也没有任何怜悯。
她甚至整个人都向后仰去,背靠在了床头上,将两条修长的黑丝美腿交叠着,悠闲地平放在我的胸腹上。她完全放松下来,将每一分重量都压实在我的脸上。
她甚至,还拿起了她自己的手机,点开了一个短视频软件,津津有味地刷了起来。
我,则在她的身下,开始了人生中最漫长、最绝望的垂死挣扎。
我的手脚疯狂地拍打着床垫,发出“砰!砰!砰!”的巨响。我年轻力壮的身体爆发出巨大的力量,腰腹用力上挺,几次甚至都将坐在我脸上的她给顶得抬起了几厘米。
但是,这毫无用处。
我用尽全力换来的,不过是嘴唇边缘和她臀缝之间那一丝丝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缝隙里,吸入的一口微不足道的空气。而下一秒,随着她身体的重新下沉,这唯一的生机便再次被彻底封死。
那四条柔软的爱马仕丝巾,此刻变成了最坚固的镣铐,将我牢牢地钉死在这张曾经的爱床上。
窒息的痛苦像潮水般一波波袭来,我的意识开始模糊,视野边缘出现了闪烁的黑斑。
几分钟之后,我的挣扎开始慢慢减弱,身体的剧烈扑腾,变成了无法控制的、小幅度的抽搐。我的生命力,正在被她以一种最残忍、最缓慢的方式,一点点地榨干。
就在我感觉自己真的快要死掉的时候,脸上的重量忽然向上移动了一些。
她的臀部往上挪了挪,露出了我被压得发紫的嘴角。
“呼……哈……救……救命……”我贪婪地、本能地呼吸着这来之不易的空气,用嘶哑的声音拼命求饶。
陈静没有理会我,她依旧盯着自己的手机屏幕,仿佛身下的我,只是一团无机质的、偶尔会动弹一下的肉垫。
我喘息了不到半分钟,致命的臀部便再次下移,重新将我的口鼻完全覆盖。
新一轮的窒"息开始了。
这一次,当我被闷到快要死过去,再次获得呼吸机会的时候,我彻底崩溃了。
“老婆!我错了!我错了!我说!我全都说!”我哭喊着,为了活下去,放弃了所有的尊严和谎言,“那个女人叫李娜,是我公司新来的实习生!我们……我们只是一时糊涂!还有……还有财务部的张姐……还有……还有之前的那个客户刘总……”
我像一个急于坦白的罪犯,将自己所有出轨的丑事,一件件、一桩桩,毫无保留地全部爆料了出来。我以为这样,就能换来她的原谅,换来一条生路。
然而,并没有。
每一次,她都只是在我即将昏厥的时候,给我一点喘息的时间,听我说完一段,然后,在我的喘息时间一到,便再次无情地坐下。
空气,成了她赏赐给我的、用来交换我丑闻的货币。
渐渐地,我意识到,她根本不是想听我解释,也不是想听我忏悔。
她只是在享受这个过程。
享受这种将我的生命玩弄于股掌之间的、绝对的主宰感。
我的求饶,变成了怨毒的咒骂。
“你这个毒妇!疯子!你杀了我你也跑不掉!”
“你他妈的有病吧!你就算坐死我,你也得不到一分钱!”
陈静依旧不理,面无表情地看着手机,任由我在她的臀下,从咒骂,到哀嚎,再到最后,连发出声音的力气也没有了。
时间就这样一点点地流逝。
从晚上九点,一直到午夜过后。
我不知道自己坐脸窒息昏过去多少次。我的大脑因为反复的缺氧变得迟钝而麻木,身体早已没有了任何挣扎的力气,只是在窒息达到极限时,本能地微微抽搐。
这场漫长的、单方面的审判和处决,足足持续了四个小时。
凌晨一点钟,陈静终于放下了手机。
她身下那个曾经鲜活、强壮的身体,此刻已经像一滩烂泥,几乎不再动弹。
她低头看了一眼。
我裆部那片黑色的丝袜,早已被我的口水、鼻涕和她自己流出的淫水彻底浸透,湿漉漉地紧贴着她的肌肤。甚至因为我无数次拼命向上顶动、试图用舌头撬开一丝生机的徒劳挣扎,她小穴位置的那块布料,都已经被顶成了一个舌头的形状,微微地向内凹陷了进去。
“你还记得你说过的话吧。”
她终于开口,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死水。然后,她慢慢地移开了她那坐得已经有些发麻的臀部,俯下身,开始“咔哒咔哒”地解开那个锁住我头颅的木盒子。
一丝狂喜,瞬间击穿了我麻木的意识。
她要放过我了!她终究还是不忍心杀了我!
“老婆!老婆我记得!我发誓!我以后再也不敢了!我把所有财产都转给你!我们……我们好好过日子……”我大喜过望,以为自己终于从地狱的边缘侥幸生还,立刻出声保证,声音嘶哑难听,却充满了劫后余生的激动。
木盒子终于被解开了。
我感到头部一松,视线也恢复了自由。
我看着她,眼神里充满了乞求和卑微。
然而,陈静接下来的动作,却让我所有的希望,瞬间化为齑粉。
她解开盒子后,并没有解开我手脚上的丝巾。她只是缓缓地转过身,从背对我,变成了面对我,然后,再一次,跨坐在了我的身上。
她双手撑在我的肩膀两侧,居高临下地看着我,脸上带着一丝近乎残忍的嘲笑。
我看着她那双冰冷的、不带一丝感情的眼睛,看着她那再次对准我脸庞的、黑色的、致命的臀部,我终于明白了。
一切……都还没有结束。
“下辈子……再说吧。”
她轻声说道,仿佛在陈述一个与己无关的事实。
然后,她正面坐了下去。
这一次,她柔软的小腹压住了我的下巴,而那片最柔软、最厚实、最致命的区域,严丝合缝地、不留一丝一毫空隙地,盖住了我的口鼻。
绝望。
极致的、纯粹的、令人窒息的绝望。
我看着她近在咫尺的、嘲弄的脸庞,感受着自己最后一点生命力被迅速抽走。我已经……连转动一下头颅的力气都没有了。
陈静甚至还伸出手,温柔地,像过去无数个缠绵的夜晚一样,抚摸着我额角的发丝。
她就这样静静地坐着,静静地看着我。
看着我的眼睛从惊恐,到绝望,到最后的……涣散。
我的身体最后一次轻微地抽搐,然后,便彻底地不动了。
一场持续了四个小时的处刑,终于落下了帷幕。
她在我身上,静静地坐着。
直到我慢慢断气后,用手合上我的眼睛。
坐死老公后,陈静主动报了警。
有坐脸闷死的视频,法庭自然宣判无罪释放。
理由是,陈静当晚有月经,不想发生关系,但老公非要强奸。
并且对陈静威逼利诱,无奈之下只好用脚足交。
但老公依旧不满足,一定要强奸。
陈静没办法,只好把老公绑起来坐脸窒息,途中数次想放过老公,但老公每次都出言威胁。
为了安全起见,如果老公从丝巾里挣脱出来就危险了。
没办法,陈静只好坐脸闷死老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