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和柳如烟青梅竹马。从小到大学里联手创立这家名为“奇点科技”的公司,我们几乎分享了彼此全部的人生。
我负责技术,她是灵魂。在我无数个通宵达旦、用咖啡和代码燃烧生命的日子里,公司像一棵被催肥的巨树,迅速做大做强。而柳如烟,也众望所归地,坐上了总裁的位置。
我们之间,没有那句正式的“我爱你”或“在一起吧”,但整个公司,从前台到高管,都默认我们是一对。甚至在我父母眼里,柳如烟也早就是他们板上钉钉的儿媳妇。
我以为,我们之间只差一个时机,一个等公司彻底稳定下来后、一场浪漫的求婚。
只是,我没等到那一天。
常年的加班和不规律的作息,让不到三十岁的我,看起来像个憔悴的中年人。眼窝深陷,发际线堪忧,脸上带着一种永远睡不醒的颓废。而柳如烟,却在源源不断的财富供养下,用着最高端的化妆品和最昂贵的保养疗程,将自己维持得如同初绽的玫瑰,娇嫩、水润,散发着夺目的光彩。
她总是穿着一身剪裁精良的高端定制女士西装,修身的短裙下,永远是一双被质感极佳的灰色丝袜包裹着的、修长而笔直的美腿,再配上一双纤细的尖头高跟鞋。走在公司的走廊里,高跟鞋敲击地面的清脆声响,伴随着她身上那股若有若无的昂贵香水味,让她拥有了一种生人勿近的高冷女神气场。
我是她的技术核心,她是我的女王。我曾以为,这是最稳固的、神圣不可侵犯的共生关系。
直到不知从何时起,我发现公司里那些年轻员工看我的眼神,变得有些不对劲。那是一种混杂了同情、怜悯,甚至还有一丝幸灾乐祸的复杂眼神。
我起初并未在意,直到我发现,柳如烟的身边,不知何时多了一个年轻帅气的男助理。那个男人叫伊藤诚,人如其名,长了一张很会讨女人欢心的俊俏脸庞,嘴巴像抹了蜜一样甜。他总是像一只殷勤的蜜蜂,时刻围绕在柳如烟这朵最艳丽的花朵旁。
从那以后,一切都开始失控。
季度奖金下来,本该属于我们技术部、属于我的那最大的一份,被柳如烟以“市场开拓有功”的名义,轻描淡写地划给了伊藤诚。团队里一个核心骨干的晋升名额,也被柳如烟找了个借口,换成了伊藤诚的一个远房亲戚。
我为此和她大吵了几架。但每一次争吵,都在伊藤诚那看似好意、实则挑拨离间的“劝架”中,演变成柳如烟对我变本加厉的不满。
“林帆,你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?斤斤计较,一点格局都没有!”
“你除了会写代码,还会什么?公司的人情世故,你懂吗?”
“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,邋里邋遢的,我都懒得多看你一眼!”
昔日的温情脉脉,变成了此刻的尖酸刻薄。她的眼神,一天比一天冰冷。
我陷入了巨大的痛苦和迷茫之中。我将这一切归咎于伊藤诚的出现,我天真地以为,只要我能拿出更多成绩,只要公司发展得更好,柳如烟就能看清那个小白脸的真面目,回到我的身边。
然而,我没想到的是,那个周末,我等来的不是她的回心转意,而是一场精心策划的、致命的鸿门宴。
“阿帆,来公司一趟吧,我们……好好谈谈。”
周六的早上,我接到了柳如烟的电话,她的声音听起来难得的有些疲惫和柔软。我心中一喜,以为她终于想通了,想和我重归于好。
我几乎是迫不及待地,冲到了公司。
总裁办公室里,只有她一个人。她今天没有穿那身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西装,而是换上了一条柔软的米色针织长裙,优雅地坐在沙发上,身前的茶几上,放着两杯冒着热气的咖啡。
“喝吧,你最喜欢的蓝山。”她指了指其中一杯,对我露出了一个久违的笑容。
我毫无防备,端起咖啡一饮而尽。苦涩醇香的液体滑入喉咙,却不知道,那里面,早已被混入了无色无味的烈性春药。
我们聊了很久,从创业初期的艰辛,聊到公司未来的蓝图。她的态度前所未有的温柔,让我产生了一种我们已经和好如初的错觉。
不知过了多久,我感到身体里升起一股难以抑制的燥热。我的意识开始变得模糊,呼吸也急促起来。眼前柳如烟姣好的面容,和她裙摆下那双包裹在肉色丝袜里的、若隐若现的美腿,在我眼中被无限放大,散发出致命的诱惑。
“如烟……我……”我的喉咙发干,身体的本能压倒了理智。我情不自禁地朝她伸出手,想要去抚摸她那双曾经任我把玩、此刻却显得遥不可及的丝袜美腿。
“别……”
她像是受惊的小鹿一样,恰到好处地推开了我的手,脸上泛起一抹羞怯的红晕,眼神闪烁,既像是在拒绝,又像是在默许。
这种欲拒还迎的姿态,彻底点燃了我体内那团被药物催起的火焰。
我像一头发情的野兽,低吼一声,失去了所有理智,将她扑倒在了宽大的羊毛地毯上。
就在我的唇即将吻上她的瞬间,我看到她眼中闪过一丝冰冷的、得逞的笑意。
然后,她从裙子的口袋里,掏出了一个黑色的、方块状的东西。
“滋——!”
一阵刺目的蓝光闪过,一股强大的电流瞬间贯穿了我的全身。我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惨叫,便浑身抽搐着,眼前一黑,彻底失去了知觉。
……
再次恢复意识时,我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。光线很明亮,周围吵吵嚷嚷,像是有很多人。
我晃了晃昏沉的脑袋,看清了四周的景象。这里是公司的员工休息室。而我的身边,围着一群女人——全都是我们公司的女员工。她们看着我的眼神,充满了鄙夷和幸灾乐祸。
我的大脑一片混乱。
这时,休息室的门被推开,柳如烟走了进来。她的身后,还跟着几个行政部门的女同事,她们的手里,拿着各种款式的女士丝袜。
“柳总,人已经弄上来了。”一个女员工对她汇报道。
柳如烟点了点头,走到床边,居高临下地看着我,眼神冰冷得像是在看一件物品。
“把他衣服脱了,手脚绑起来。”她下达了指令。
“你们……你们要干什么!柳如烟,你疯了吗!”我惊恐地大叫,拼命挣扎。
但根本无济于事。几个年轻力壮的女员工一拥而上,七手八脚地将我按住。我的衣服被粗暴地撕开、剥下,很快就被扒得一丝不挂。然后,她们拿过那些丝袜,像捆牲口一样,将我的手腕和脚踝死死地捆绑在床的四角。
我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,像一个被公开展示的、最卑贱的囚徒。
“这是公司的休息室,我周末特意安排了只有女孩们来加班。”柳如烟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,带着一种胜利者的轻快,“刚才你意图强暴我,所有人都看到了。按照《胸臀处决法》,我有权……对你进行处决。”
我不敢置信地看着她。
意图强暴?证人?
我终于明白了。这是一场彻头彻尾的阴谋!给我下药,引诱我失控,然后让这群所谓的“证人”出现。女孩帮助女孩……这句新的社会准则,在此刻变成了最恶毒的利器。
“你……你为什么要这么做……”我绝望地问道。
“为什么?”柳如烟冷笑一声,她弯下腰,凑到我耳边,用只有我们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,“因为藤诚不喜欢你。他说……看到你,他就觉得碍眼。”
我的心,瞬间沉入了冰窖。
原来如此。原来,我过去所有的功劳,我们之间十几年的情分,竟然都抵不过那个小白脸的一句“碍眼”。
我的挣扎停止了。心死了,比身体被捆绑更让人绝望。
“把他头固定好。”
柳如烟直起身,再次下达了冷酷的指令。
两个女员工走过来,合力搬起了一个木盒子,套在了我的头上。那是我在新闻里见过无数次的、由极端女权组织强制要求每个公司在休息场所安放的——坐脸专用盒。
我的头被彻底固定,只露出一张脸,像一个等待被处决的犯人。
接下来,表演开始了。
柳如烟当着所有人的面,优雅地缓缓脱下了她身上的裙子。
包裹在高级灰色裤袜下的、丰腴圆润的臀部,和那双修长笔直的美腿,就这样暴露在众人的目光之下。她的臀型极美,挺翘而饱满,即使隔着一层丝袜和里面的纯棉内裤,依旧能看到那清晰的、诱人的臀线。
她爬上床,跨坐在我的身上,然后,将她那完美的、散发着高级香水味的灰丝玉臀,对准了我的脸,缓缓地、缓缓地坐了下来。
柔軟、温熱、带着弹性的触感,瞬间覆盖了我的口鼻。她那被丝袜和白色纯棉内裤包裹着的股沟,严丝合缝地盖在了我的呼吸区域。
我闻到了那股熟悉的、长年用高档化妆品养出的体香,混杂着丝袜的织物气息。这是我曾经最迷恋的味道,此刻却变成了催命的毒香。
她的身体很轻盈,但坐下来也很有分量。她调整了一下姿势,然后将两条修长的丝袜美腿伸直,用脚踝轻轻地、试探性地夹住了我那因为药物作用而依然坚硬的肉棒。
这场公开的处刑仪式,正式开始。
“应……应该是这么坐的吧?”
或许是第一次做这种事,柳如烟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确定。她没有回头,而是有些求助性地,向身后那群围观的女下属问道。
“对对对!柳总,您坐的姿势很标准!”一个女员工立刻兴奋地回答,“我看网上的视频,都是这么做的!然后……然后好像还要足交,就是用脚把他弄射精。只要他射精了,就算猥亵的铁证了,到时候就算坐死了,也是完全合法的!”
“嗯,好。”
柳如烟像是得到了鼓励,答应下来。她低下头,开始专心致志地用她那双穿着灰色高级丝袜的脚,上下撸动着我的肉棒。
那双丝袜的品质非常好,是我曾经花几千块托人从国外给她买的限定款。面料柔软得不像话,又无比丝滑,包裹在她小巧而骨肉匀亭的玉足上,夹住我的感觉……舒服得令人发指。
致命的快感,混合着无边的屈辱和绝望,在我体内冲撞。
我闭上了眼睛。
奇怪的是,虽然我的口鼻被她完全覆盖,但我并没有感到强烈的窒息。似乎是因为她穿的丝袜和内裤都是顶级奢侈品,材质极度轻薄透气,即使被她坐得严严实实,我依然能从那紧贴着我鼻尖的股沟缝隙中,呼吸到一丝丝夹杂着她体香的、稀薄的空气。
柳如烟显然也只顾着完成“足交取证”这个流程,并未注意到这一点。她双臂按着床面,身体微微前倾,臀部稳稳地坐在我的脸上,脚上的动作越来越熟练。
大概五分钟后,在周围女员工兴奋的注视下,我身体的本能再次战胜了意志。在一阵无法抑制的抽搐中,我将饱含耻辱的精液,射在了她那双名贵的灰色丝袜上。
完成了这个关键步骤,柳如烟松了口气。她停下了脚上的动作,却依然保持着坐脸的姿势。
她似乎很享受这种将我彻底踩在脚下的感觉。
过了一会儿,她再次有些疑惑地开口问道:“嗯……已经射出来了,他……还要多久才能坐死啊?”
她似乎觉得有些奇怪,因为身下的我,除了刚才高潮时的抽搐,自始至终都没有表现出新闻里那些被害者垂死挣扎的样子。
“咦?对哦!”
“我看视频里,被坐住脸,没一会儿就开始疯狂挣扎了啊!”
“是啊,林总监怎么都没怎么动?”
“柳总,您看他,是不是……是不是还在呼吸啊?”
“感觉……是不是没闷住?”
女员工们也发现了不对劲,开始叽叽喳喳地出谋划策起来。
被她们这么一提醒,柳如烟也感受到了。她仔细地、静静地感受了一下臀下传来的动静。
“确实诶……”她的语气带着一丝惊讶,“我屁股底下确实有空气在流动,热乎乎的,吹得我……痒痒的。”
她甚至还因为我呼出的气息吹拂在她最私密的部位而感到痒,忍不住轻轻扭动了一下臀部。这个无意识的动作,让那湿热的气息更加明显。
“是不是没坐准口鼻啊?”
“不可能吧!”柳如烟有些不服气,她甚至故意张开了双腿,好让身后的观众们看得更清楚。从她们的角度看,我的整张脸,都完美地被她那丰腴的灰丝玉臀盖住,看起来毫无破绽。
一个胆子比较大的女员工凑上前,伸出手,试探性地摸了摸柳如烟小穴处的那片丝袜区域。
“啊!柳总!是这里有问题!”她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叫了起来,“您这丝袜和内裤太透气了!我能摸到,他……他还在下面呼吸呢!风是从这里漏出去的!”
柳如烟听了,有些慌了。
“那……那怎么办啊?”她急了,“这样不就坐不死了吗?难不成还要我坐一晚上?”
另一个女员工提议道:“柳总,要不……应该是丝袜和内裤太高级了,比较透气吧。要不然……您把它们都脱了,光着屁股坐上去,肯定就闷死了!”
听到这个建议,柳如烟想都没想就立刻拒绝了。她的脸上甚至闪过一丝嫌恶。
“不行!我的下面是要留给藤诚的,我才不想碰他这张又老又丑的脸!”她刻薄的话语像刀子一样扎进我的心里,然后她看了一眼那个提议的女员工,没好气地说,“要不然,你把裤子脱了,你来坐死他?”
那个女员工吓得连忙摆手,缩到了人群后面:“不不不……柳总,他是您的前男友,还是您自己解决吧……”
眼看计划陷入了僵局,所有人都有些束手无策。
就在这时,另一个平时看起来最机灵的女员工,眼睛一亮,大声说道:“诶!柳总!我想到办法了!”
她一边说,一边拉着柳如烟从我身上起来,走到了休息室的茶水区。我不知道她们要去干什么,只能茫然地躺在床上,像一条等待被重新宣判的死鱼。
很快,她们就回来了。
我看到,那个女员工的手里,拿着一卷我们平时用来封存午餐的——保鲜膜。
“柳总,用这个!”她扯开一长段透明的薄膜,得意地对柳如烟说,“这个东西绝对不透气,用它来闷死人,又快又好!”
柳如烟看着那卷保鲜膜,有些犹豫:“可……可这就不算坐脸了吧?法律上能承认吗?”
“这简单啊!”那个女员工笑得像个小恶魔,“我们把它偷偷塞在您的丝袜里面不就行了?我帮您!”
这个简单粗暴却又恶毒至极的建议,立刻得到了柳如烟的认可。
她背对着我,飞快地褪下了那双名贵的灰色裤袜,露出了被纯白色棉质内裤包裹的、浑圆紧实的臀部。那个女员工走上前,像贴膏药一样,仔仔细细地将那层保`鲜膜,平整地贴在了她内裤外侧、覆盖住了她整个臀缝和私处的区域。
然后,柳如烟再迅速地将灰色裤袜提上、穿好。
从外面看,一切如常,根本看不出任何异样。
做完这一切,柳如烟转过身,脸上带着一种计谋得逞的,近乎开心的笑容。她再次朝我走来,那眼神,就像在看一个死人。
她重新爬上床,跨坐在我的身上。
那熟悉的、散发着高级香水味的灰丝玉臀,再一次,缓缓地落在了我的脸上。
起初的一瞬间,感觉和刚才没什么两样。
但是,当我张开嘴,想像刚才一样,从那股沟的缝隙中吸取那一丝赖以生存的空气时——我惊恐地发现,那丝空气,突然消失了!
什么都没有!
我吸进嘴里的,只有一片冰冷的、完全不透气的塑料薄膜!我的嘴唇和舌头能够清晰地感受到那层保鲜膜光滑而又坚韧的质地,它像一道绝对的屏障,将我和外界的空气彻底隔绝。
我开始慌了。前所未有的恐慌,瞬间攫住了我的心脏。
这一次,是真的要死了!
才坐了不到半分钟,濒死的窒息感就让我开始了疯狂的挣扎。我的身体剧烈地扭动,双腿乱蹬,被捆住的手臂用力拉扯着手腕上的丝袜,想要挣脱这致命的束缚。
我的剧烈反应,立刻引起了那群女人的兴奋。她们围在床边,对我指指点点,像在观赏一场精彩的马戏表演。
“哇!动了动了!开始挣扎了!”
“看来这次对了!像这样挣扎的话,应该很快就能坐死了吧?”
“哼,便宜他了!能被我们的柳女神亲自用玉臀坐死,他该感到荣幸!”
柳如烟似乎也很满意这个效果。她非但没有被我的挣扎吓到,反而好整以暇地伸直了她那双修长的丝袜美腿,分开后,轻轻搭在我身体的两侧,用一种极为温柔的姿态,夹住了我的身体。光滑柔软的丝袜,在我的皮肤上轻轻地摩擦着,仿佛是一种最后的、残忍的爱抚。
“你们都过来一起看看。”她的声音带着一丝炫耀和兴奋,对她的女下属们招了招手,“以后你们要是想坐死自己的男人,也算有经验了。”
我便如同案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肉。在这场死亡直播中,我是唯一的主角,也是唯一的牺牲品。
女员工们兴奋地围了上来,她们的好奇心似乎被完全激发了。她们饶有兴致地欣赏着我在柳如烟的灰丝玉臀下,从剧烈挣扎到渐渐无力的全过程。
她们的手,开始在我赤裸的身上,好奇地摸来摸去。
有的咯咯笑着,在我身上最敏感的部位挠痒痒,让我因为缺氧而紧绷的身体,不受控制地颤抖。
有的伸出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,捏住我胸前的乳头,像玩弄一个开关一样,来回地捻动、拉扯。
有的用她们柔软的手掌,一遍遍抚摸着我的皮肤,感受着我因为窒息而逐渐升高的体温和渗出的冷汗。
甚至还有一个,大胆地俯下身,捏住了我那根因为窒息和挣扎而半软不硬的肉棒,在手里好奇地撸动着。
我感觉自己像一个被一群科学家围观、解剖的实验品,所有的尊严都被剥得干干净净。
我用尽全身最后的力气,拉扯着捆绑四肢的丝袜。那柔软的布料,此刻却坚韧得如同钢索,在我的手腕和脚踝上,深深地勒出了一道道血痕。
看着我痛苦挣扎的样子,柳如烟冰冷而又充满厌恶的声音,从上方幽幽传来:
“你就是这样,哪里都不如藤诚好。除了工作,你还会什么?你懂情趣吗?你会说甜言蜜语吗?你甚至连床上都那么笨拙。像你这种无趣的男人,当初我真是瞎了眼才会跟你在一起。”
她顿了顿,似乎感觉到了臀下的挣扎因为她的话而变得更加剧烈。她冷哼一声,继续说道:
“更可笑的是,你还敢和藤诚争宠。你以为你是谁?今天,我就让你彻底绝了这个念头。”
说完,我感觉脸上的那团柔软的灰丝玉臀,猛地向下一沉!
她坐得更用力了!
臀部的肌肉压着那层致命的保鲜膜,更加紧密地封死了我的口鼻。这一次,连最后一丝侥幸的可能都没有了。一丝空气都不给!
我的挣扎,达到了最顶点!我的胸膛剧烈地起伏,肺部像是要被撕裂一般疼痛!我的视野,在迅速地变黑!
这剧烈的、濒死的挣扎,持续了将近三分钟。
然后,就像一根被拉到极致的皮筋,啪地一声断裂了。
我的身体,猛地一软,彻底瘫了下去。
在我开始全身抽搐,意识即将完全消散的最后时刻,我感到下身传来一阵痉挛。那个一直被女员工用手玩弄、撸动的肉棒,在我生命的最后一刻,可悲地、不受控制地,再次喷射出了白浊的液体。
人群中,响起了一声满足的、夹杂着兴奋的轻哼。
我最后的意识里,只剩下这个声音。然后,便是一片无边的、永恒的黑暗。
“好像……好像不动了?这是坐死了吗?”一个女员工小声问道。
“我看看。”
另一个女员工胆子很大地俯下身,将手按在了我的胸口,感受了一下。
“嘶……还有很微弱的心跳,没死透呢。柳总,保险起见,再坐十分钟吧。”
“行。”
柳如烟干脆地答应了。
她完全放松身体,将全部重量都压在我的脸上,然后悠闲地掏出手机,和身边的女员工们聊起了最新的八卦和奢侈品。
她们的笑声清脆悦耳,在这间明亮的休息室里回荡。
仿佛身下刚刚逝去、尚有余温的,不是一个生命,不是她曾经的爱人、伙伴,而只是一个用完了的、可以随手丢弃的飞机杯。
每过一两分钟,就会有员工过来摸一摸我的心跳。
“还有一点点。”
“快没了。”
“嗯,这次好像真的没了。”
十几分钟后,在确认我的心脏已经彻底停止跳动之后,柳如烟才有些不耐烦地、慢慢地挪开了她的臀部。
房间里,瞬间安静了下来。
所有人的目光,都聚焦在我那张因为长时间的窒息和压迫,而变得青紫、变形的脸上。
探了探人中,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。
事后,我的农民父母将柳如烟告上法庭指控故意杀人。
结果自然是大败而归。
柳如烟淡定的说道。
我和他只是朋友关系,没有别的意思。
那天他可能误会了什么,想要强奸我,我也是处于自保,才把他绑起来坐脸窒息的。
我也没想要他命的,只是他挣扎的太厉害,公司里还有那么多女孩,一起帮忙都按不住,我们都怕他爆起伤人。
没办法,只能一直坐着脸窒息。
当时我的大脑一片空白,他什么时候不动了我也不太清楚了,等我恢复意识到时候,他就已经被我坐死了。
女检察长当即宣判。
无罪释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