雨夜。
老旧的麻将馆外,雨水如同利刃般劈砍着地面,发出沉闷而持续的噼啪声。街道上空无一人,唯有偶尔经过的车辆溅起水花,在昏黄的路灯下闪烁着微光。
而在这座城市边缘的老旧麻将馆里,却依然散发着温暖而诡异的灯光。
麻将馆的大门紧闭,厚重的窗帘遮挡住了内部的景象,只有门缝中渗出的一线暖黄色灯光暗示着里面有人。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奇特的混合气味——烟草、酒精、香水,还有某种更加隐秘的气息。
四个人围坐在麻将桌前,牌桌上整齐地码着麻将牌,旁边放着几杯已经冷却的茶水和堆满烟蒂的烟灰缸。麻将碰撞的声音在室内回荡,伴随着偶尔的低语和笑声。
在麻将桌不远处的角落里,一个靠背椅上坐着一个男人。这个男人的头上套着一个透明的塑料袋,袋子内侧已经布满了水雾,无法看清他的面容。他的双手被粗糙的麻绳紧紧捆在椅子扶手上,绳索深深勒进皮肉,留下了紫红色的痕迹。他的双脚同样被绑在椅子腿上,脚踝处的皮肤已经磨破,露出了血肉。
男人的裆部湿了一大片,深色的污渍向四周扩散,散发着浓烈的精液和尿液混合的酸臭味。这气味在温暖的室内显得格外刺鼻,却没有人表现出任何不适。
最引人注目的是,男人的脖子上系着一条肉色的长筒袜,精致的蕾丝边从领口处垂下,与他粗壮的脖颈形成鲜明对比。在塑料袋的窒息下,男人一动也不动,显然已经死去多时,但他的身体却被摆放成一种近乎优雅的姿势,仿佛他只是一个沉睡的观众。
南乡深吸一口气,从手牌中拿起一枚麻将,犹豫片刻后打出一张一条。牌落在桌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,打破了短暂的寂静。
作为麻将桌上唯一的男人,南乡的神经始终紧绷着。他的目光不断在对面三个女人脸上游移,那些带着诡异笑容的美丽面孔让他感到一阵阵恐惧。他迫切地想要有一个打破现状的变化,一种能够颠覆一切的变化,足以让他从这场噩梦中逃脱,重获新生。
南乡的手微微颤抖,汗水从他的额头滑落。他的思绪开始飘远:股票亏了,赌博输了,几乎所有努力都失败了,今晚的麻将也是如此。一连串的失败让他逐渐陷入绝境,每一轮打完不是吃三就是吃四,点棒不断流失,他渐渐喘不过气来。
为了还清债务,一个月前南乡与最近兴起的女性黑帮"紫罗兰组"签下了卖身契,获得了一笔钱。但这笔钱远远不够填补他的债务黑洞。他想通过自己擅长的方式——打高倍率麻将来翻盘,但希望正在渐渐破灭。
南乡清楚,一旦输光本金,他的下场就会和那个坐在角落椅子上的男人一样——被这些女人捆绑起来,被她们柔软的肉体和内衣窒息而死。这些女人的卡组很强,她们只会挑一些实力不强的人下手,而南乡不幸成为了其中之一。
右手边坐着的美女江梦琪将她又白又长的美腿搭在南乡的腿上,丝袜包裹的脚尖轻轻摩擦着他的大腿内侧。南乡能感受到那双腿的温度和柔软,但他却没有摸的胆量。因为江梦琪的肉色长筒袜少了一只,而那只缺失的丝袜正好系在角落里死去男人的脖子上。
江梦琪的脚趾隔着丝袜轻轻揉搓着南乡的大腿,她的脚背光滑如玉,脚踝处系着一条精致的银色脚链,在灯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芒。她的脚趾甲涂着鲜红的指甲油,如同十颗小巧的红宝石镶嵌在白皙的足部。
"怎么了,南乡先生?"江梦琪歪着头,声音甜美得如同蜜糖,"您看起来很紧张呢。是不是我的腿让您分心了?"她说着,脚尖更加肆无忌惮地向上移动,几乎要触碰到南乡的裆部。
南乡的喉结上下滚动,他强忍着欲望和恐惧,将注意力重新集中在手中的牌上。下一巡,南乡摸上来一张一万,若是打出八万便能听牌,但对面的黑丝旗袍美女苏婉晴已经立直了。
苏婉晴约莫三十岁左右,身材高挑丰满,一袭黑色旗袍紧紧包裹着她曼妙的身材,高开叉处露出修长的黑丝美腿。她的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,红唇如火,眼线如剑,每一个眼神都仿佛能刺穿人心。
从苏婉晴的牌河来看,万字很少,南乡的本金已经经不起点炮了。他必须至少撑过这一局。南乡在手牌上巡视一圈,最终决定拆了一对南风打出。
"胡了。"苏婉晴妩媚一笑,红唇微启,声音低沉而充满诱惑力。她缓缓推倒了手牌,露出整齐排列的七对子,单调南风。
"诶?什么?"南乡瞪大了眼睛,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。
苏婉晴的笑容更加灿烂,她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:"七对子,单调南风。运气不错吧?"
南乡感到一阵眩晕。还好没中里宝牌,点数不大。他颤抖着支付完点棒后,从口袋里掏出香烟,点燃一根,深深地吸了一口,尼古丁的刺激让他稍微平静了一些。
"明明我什么错误都没犯,为什么会如此?"南乡在心中呐喊。他看着手中烂透了的牌,几乎想哭出来。如果再吃4就完蛋了,他必须保住第3位才行。
"给我点运气吧,求求了,谁都可以。"南乡在心中祈祷着,手指紧紧攥着剩余的点棒,指节因用力过度而发白。
就在这时,麻将馆的门被推开了,雨水随着风一起涌入室内。一个穿着白衬衫、浑身湿透的少年走了进来。少年看起来约十七八岁,身材修长,面容清秀,但此刻被雨水浸透的白衬衫紧贴在他的身上,勾勒出精瘦而结实的肌肉线条。他的黑发被雨水打湿,贴在额头上,水珠顺着他的脸颊滑落。
"嗯?哪里来的小屁孩,要躲雨到别处去。"对面的苏婉晴一开口,左右两个穿着性感旗袍的美女——江梦琪和林思雅立刻站起身,准备将这个不速之客赶走。
林思雅是三人中最年轻的一个,约二十五岁左右,她穿着一件白色的旗袍,旗袍上绣着淡雅的兰花图案。她的腿上穿着洁白如雪的丝袜,脚上是一双尖头高跟鞋,鞋跟细长如针,看起来锋利异常。她的面容清丽,眼神却冷冽如冰。
而南乡仿佛看到了救命稻草,他急忙站起身:"等下!!!"
众人的动作一停,齐刷刷地看向南乡。
"那小孩是我家的,我和他约好晚上来找我的。"南乡急中生智,编造着谎言,"那个,婉晴小姐可以给他泡杯茶用毛巾擦擦吗?"
苏婉晴的丹凤眼扫过两人,眼中闪过一丝怀疑,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。她像是满足死人临终愿望一样,轻轻点了点头:"既然是南乡先生的亲戚,那就让他暂时留下吧。"
南乡松了一口气,他拿起一旁的毛巾走向少年,开始给他擦拭身体。少年也没有揭穿南乡的谎言,只是一言不发地坐着,任由南乡为他擦去身上的雨水。
"我确实不认识这个小孩,"南乡在心中暗想,"只是我需要一些空闲时间释放压力,找到能改变命运的契机。"
他偷偷瞥了一眼牌桌上的三个女人,她们脸上明显有了些不耐烦,显然对于即将取走南乡性命的计划被打断感到不满。
"这样一来也许真的能改变我的运势。"南乡心想。
休整片刻后,南乡重新站在牌桌前。他的目标很明确:如果能挺过这个半庄,从下个半庄起拿回首位,就有机会全部赢回来。
南四局,第八巡。
南乡看着手牌,摸上红中后,心中一阵激动,机会终于来了。只要打出五筒立直,再胡到一筒,就是三色同顺,中,加宝牌一的跳满大牌,直接就能逆转拿到首位。
但问题是,对面的苏婉晴已经立直了,她正笑眯眯地看着南乡,眼神如同猎手看着落入陷阱的猎物。她的黑丝美腿伸过牌桌搭在南乡的大腿上,尖细的鞋跟轻轻戳着他的肉棒,每一次触碰都让南乡既痛苦又兴奋。
苏婉晴的高跟鞋是一双黑色的尖头细高跟,鞋跟至少有12厘米高,如同一把锋利的匕首。鞋面上缀着细小的水钻,在灯光下闪烁着冷冽的光芒。她的脚踝纤细,黑丝包裹的小腿线条优美,肌肉紧实而不失柔软。
从对面的牌河来看,南乡无法判断苏婉晴胡什么。如果打出五筒点炮,他就会输光点棒,自己的生命也就此结束。他不禁想象自己被三个女人捆绑起来,她们玩弄着他的肉棒和乳头,将柔软舒适的内衣和丝袜套在他的身体和头上,用各种方式窒息虐杀他的场景。
苏婉晴的牌河中有一张二筒,如果切二筒,肯定不会给对面点炮,但就算赢了,也拿不到首位,只能勉强活下来,然后继续打下一个半庄。
南乡冒着冷汗,手指从五筒移动到二筒,缓缓提起。"还是先想办法活下去吧,也许下个半庄能摸到更好的牌。"他在心中安慰自己。
"不向着绝路的话,是活不下去的。"
南乡一惊,转身看向身后的少年,少年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他的身后,正平静地注视着他的手牌。
"你,你会打麻将?"南乡结结巴巴地问道。
"不会,完全不懂。"少年直视着南乡的眼睛,声音清冷,"我只是觉得,你在气势上已经输了,没有对胜利的渴望。"
南乡震惊地看着少年,然后转头重新审视自己的手牌。"那小子还真是满嘴跑火车,"南乡心想,"不过他说的似乎也没错,这手牌为什么要切二筒呢?拿到大牌不冲,最后也只是慢性死亡。想要拿到胜利,就必须承担风险。"
南乡深吸一口气,下定决心,立刻拿起那枚五筒,大力拍向牌桌:"立直!"
牌桌上的气氛瞬间凝固,南乡紧张地观察着三个女人的反应。片刻之后,见她们没有动静,他长舒了一口气。
此时,下家穿着一条长筒袜的江梦琪已经默默地听牌了,她胡的正是那枚二筒。她看着抓上来的一筒,自己的手牌是三暗刻满贯的大牌,但她没有弃胡,而是打出那枚一筒。
"胡,胡了!"南乡激动地推开手牌,声音因兴奋而颤抖,"三色同顺,立直,一发,中,宝牌二,跳满!"
"太好了,终于拿到首位了,算是保住了本金。"南乡在心中欢呼。
休息时间,南乡坐在沙发上,向救了他一命的少年问道:"你叫什么名字?"
"叶定安。"少年简短地回答,声音平静而冷淡。
"哦哦,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大晚上浑身都是海水地跑到麻将馆里,但是能不能拜托你一件事?"南乡试探性地问道。
"什么?"
"能不能帮我打下一个半庄?我也知道你没打过麻将,但对麻将一知半解也不全是坏处,或许这样更好。虽然这只是我的直觉,但我能感觉到你身上的气势和运势都非常强。"南乡恳切地请求道。
叶定安沉默片刻,然后点点头。他只花了五分钟了解基本规则,就坐上了牌桌。"麻将由四组牌和一个对子组成,尽量不吃碰,中发白三个就有一番很好用。"他在心中默念着南乡教给他的基本知识。
刚码好手牌,叶定安就注意到了桌下的暗流涌动。不到一分钟,他的裤子就被三双丝足悄无声息地解开并拉下。叶定安面不改色,但他的身体却诚实地对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做出了反应。
苏婉晴的黑丝玉足踩住叶定安的睾丸,脚趾灵活地蜷曲着,拇指抵着肉棒根部,精准地挤压着尿道。她的脚趾甲涂着深红色的指甲油,透过黑色丝袜隐约可见,如同黑夜中的血月。每一次挤压都让叶定安感到一阵酸麻,既痛苦又舒爽。
江梦琪的裸足插入叶定安的大腿内侧,她的另一只脚穿着肉色丝袜,搭在叶定安的大腿上,用足背轻轻摩擦着肉棒的根部。她的脚掌柔软如绸缎,脚趾灵活如蛇,每一次触碰都带着恰到好处的力道,让叶定安的肉棒不由自主地抬头。
穿着白丝的林思雅同样将脚伸入叶定安的大腿内侧,她的丝袜质地极佳,柔软而有弹性,轻轻抚摸着叶定安肉棒底部的经络。她的脚趾时而分开,时而并拢,如同一张小嘴吮吸着叶定安最敏感的部位。
三双丝足协同作战,很快就将叶定安的肉棒搓硬。随后,她们的丝足开始若即若离地寸止,江梦琪的手指轻轻敲着桌面,似乎在打着某种暗号。叶定安很快就明白了规则:如果他打出了她们要的牌,丝足就会舒服地搓上十几秒作为奖励。
南乡坐在一旁,看着叶定安的表情,猜到了桌下正在发生什么。他着急地想出言提醒,却被苏婉晴带着杀意的眼神瞪了回去。
"你最好不要多嘴,南乡先生。"苏婉晴的声音如蜜糖般甜美,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威胁,"否则,呵呵"
南乡顿时冷汗直流,他想到自己不该让这个少年卷进来。如果只有他一个人,无论是被内衣包裹还是被软肉捂脸窒息而死,至少不会连累无辜的人。
然而,出乎南乡意料的是,叶定安似乎对桌下的挑逗毫不在意。他面色平静,打出几张牌后便没有继续上当,这让南乡松了一口气。但那三双丝足却绝不会让叶定安的肉棒软下来,它们不断变换着花样,时而轻抚,时而挤压,时而摩擦,让叶定安的下体始终处于高度兴奋状态。
东四局,叶定安看着三个女人轮流平胡、自摸,自己却没胡也没点炮,输了7000点棒。但他的表情依然平静,仿佛这些输赢与他无关。
真正让南乡感到绝望的是南二局。叶定安的起手非常不错,有中发白的对子,其余牌也都很不错,有一个对子和一个搭子。
"来了,大三元役满的牌型。"南乡在心中暗喜。
然而,第一张中出现后,叶定安没有碰;第一张发出现后,他也没有碰;第一张白出现后,他依然没有碰。直到第二张中出现,叶定安依然没有做出任何反应。
南乡看着叶定安手牌中的五个对子,心想:"这下只能做七对子了。果然把性命托付给一个麻将新手还是太草率了,下个半庄还是我来吧。"
就在这时,麻将馆的门再次被敲响。
"谁啊?"苏婉晴几次被打扰,声音中带着明显的怒气。
"警察。"门外传来一个低沉的男声。
麻将馆的气氛一下紧张起来。首先,赌博是违法的;其次,角落里还坐着一具尸体,根本没有地方藏。
几人立刻起身,将麻将一盖,叶定安迅速躲入厕所,几个女人则拿来一大块布盖在死去的男人身上。警察已经推门进来了。
透过厕所的门缝,叶定安仔细观察着进来的"警察"。他很快就认出来,那几个不过是套了警察皮的林家下人。不久前,叶定安杀死了林家大伯,从此被持续追杀,被逼得开车跳海后,林家的人依然在附近搜寻他。
门外很快就响起了争执声。
"这是什么?"一个警察指着角落里被布盖着的物体问道。
"只是一个货物。"苏婉晴优雅地回答,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。
"打开看看。"警察命令道。
"这不太好吧?"江梦琪轻声说道,试图转移警察的注意力。
"告诉你,我们可是执行公务。"警察强硬地说。
"那好吧。"苏婉晴无奈地同意了。
一个警察弯腰去掀开布,另一个警察则站在后面警戒。三个女人对视一眼,无声地交换着某种信号。
林思雅悄悄从白色裤袜中掏出一把小刀,动作轻盈地走到站着的警察后面。她的步伐无声无息,如同一只优雅的猫科动物。
当警察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即将被揭开的"货物"上时,林思雅出手了。她的玉手迅速捂住警察的口鼻,同时另一只手中的小刀直接捅穿了警察的喉咙。警察甚至来不及发出声音,喉咙就已经被割开,温热的鲜血喷涌而出,染红了林思雅洁白的手指。
林思雅的白丝美腿顶住警察的臀部,另一条腿迅速盘在警察的腰间,将他牢牢固定。警察顿时发出呜呜的声音,他的身体被白丝美腿绞住,不断地用后背摩擦着林思雅柔软的乳房,这种垂死挣扎反而让林思雅感到一阵快感。
林思雅的白丝裤袜被警察的血液染红,形成了一道道妖异的花纹。她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病态的微笑,手中的刀刃更加用力地搅动着警察的喉咙,直到他的挣扎渐渐微弱。
另一个警察看到尸体,听到身后的动静,猛地回头,正好对上苏婉晴妖艳的笑容。一道银光闪过,苏婉晴手中的小刀已经划过了警察的喉咙。警察的喉咙里慢慢呈现出一条细细的血线,随后血线迅速扩大,鲜血如喷泉般涌出。
警察难以置信地站在原地,苏婉晴的黑丝美腿在他胯下一踢,他立刻跪在地上,双手捂着喉咙,试图阻止生命的流逝,但这只是徒劳。
江梦琪走到警察身后,她的玉手温柔地抚摸着警察的脸庞,就像情人间的爱抚。然后,她的表情突然变得冷酷,双手猛地一扭,试图扭断警察的脖子。
然而,可能是因为假警察有练武的原因,她的力道只能扭断普通人的脖子,警察的脖子没有断,只是偏过了头。但被割开的喉咙却像一张血盆大口,从指缝里喷出大量的鲜血。
两个警察抽搐了一会儿,很快就软倒在地上,生命的光芒从他们的眼中消失。三个女人合力将尸体拖到角落里,尸体在地板上划出长长的血迹,如同一幅抽象的现代艺术作品。
女人们将门关上,若无其事地继续坐在牌桌前,叶定安也从厕所里出来,重新坐回了座位。
当叶定安打开手牌的时候,大三元赫然出现在手牌里。南乡瞪大了眼睛,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。牌河里的中果然不见了,这小子居然在刚才的混乱中出了老千,偷换了手牌。
再次轮到叶定安摸牌的时候,他将手牌一推:"啊,我这应该算是胡了吧?"
"……"三个女人沉默不语,眼神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。
"手段耍的不错嘛。"苏婉晴的声音如同冰水浇在叶定安身上,她那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,发出清脆的声响。
下一秒,三片小巧的飞刀朝着叶定安的喉咙、面门和心脏飞来,刀刃在空气中划出三道寒光,速度快得几乎看不清轨迹。
叶定安眼疾手快,身体微微后仰,右手接住飞向心脏的飞刀,左手接住飞向喉咙的飞刀,最后一把飞向面门的飞刀则被他用嘴精准地咬住。这一连串动作行云流水,展现出远超常人的反应速度和身体协调性。
三个女人见点子扎手,瞬间后跳拉开距离,同时展开决斗盘。她们的动作整齐划一,仿佛经过无数次的演练。决斗盘在她们手腕上展开。
见她们抽出手牌,叶定安将口中的飞刀吐出,双手的飞刀也随手扔在地上,发出清脆的金属碰撞声。他迅速影跳跃起,双手抱拳,使出奈落落砸向苏婉晴。
苏婉晴放弃展开,玉臂上举,直接用前臂挡住了奈落落。她的手臂肌肉在旗袍下绷紧,显示出不符合她优雅外表的惊人力量。
见状,叶定安立刻变招,右腿如鞭子般抽向苏婉晴的下体。这一脚力道十足,若是击中,足以让对手失去战斗能力。然而,苏婉晴的反应同样迅速,她的黑丝美腿交叉,形成一个防御姿态,精准地挡住了叶定安的攻击。
叶定安没有停顿,立刻爆出两颗能量球,开启BC取消后摇,瞬间跃过苏婉晴的头顶,双手合拳,重重地敲向她另一侧的肩膀。
苏婉晴的香肩一歪,差点就要跪下。她的脸上闪过一丝痛苦的表情,但很快又恢复了冷静。叶定安刚想接站重拳,就听见江梦琪一声娇喝。
"打开覆盖卡,六芒星之咒缚!"
江梦琪的决斗盘亮起耀眼的光芒,一张卡片从中弹出,卡面上绘制着复杂的六芒星魔法阵。随着她的声音,一道金色的光芒射向叶定安脚下,地面上立刻浮现出一个巨大的六芒星法阵,金色的光芒将叶定安牢牢困住。
叶定安顿时觉得身上压了一座大山,无法移动分毫。他的肌肉紧绷,青筋暴起,但无论如何用力,都无法挣脱这个魔法阵的束缚。
苏婉晴揉了揉肩膀站起来,脸上浮现出一丝冷笑。她缓步走向一旁瑟瑟发抖的南乡,眼神中充满了杀意:"本来还想玩一玩再弄死你的,谁叫你们自作聪明呢?"
南乡连忙展开决斗盘抽卡,试图为自己争取一线生机。然而,一片飞刀很快刺中他的手腕,手指顿时无力地松开手牌,决斗盘从他的手腕上滑落,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。
"来,过来。"江梦琪温柔地说道,声音如同哄小孩一般甜美。她挽着南乡的胳膊,将他引导到椅子上,动作轻柔地将他的手脚用绳子捆绑好。
绳子是一种特殊的材料,表面光滑但极其坚韧,越挣扎绳结就收得越紧。南乡的手腕和脚踝很快就被勒出了红痕,但他已经无力反抗,只能绝望地等待命运的审判。
江梦琪坐在南乡的腿上,慢慢地解开旗袍的扣子。她的动作优雅而从容,仿佛在进行一场神圣的仪式。旗袍的扣子一颗接一颗地被解开,露出越来越多的肌肤。
当最后一颗扣子被解开时,江梦琪轻轻地将旗袍从肩膀滑落,露出她穿着的白色蕾丝胸罩和性感的丁字裤。她的皮肤如同上等的瓷器,白皙而光滑,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。
江梦琪的身材堪称完美,丰满的胸部被蕾丝胸罩勉强包裹,纤细的腰肢和圆润的臀部形成了迷人的曲线。
南乡的呼吸变得急促,尽管知道即将面临死亡,他的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对眼前的美景做出了反应。江梦琪注意到了这一点,嘴角浮现出一丝满意的微笑。
她温柔地将旗袍的胸部位置按在南乡的脸上,然后一圈一圈地裹在他的脸上。旗袍的布料柔软而细腻,带着江梦琪身体的温度和香气。南乡的视线被完全遮挡,只能通过布料的缝隙勉强呼吸。
江梦琪裹好后,拿出一瓶香水,撒了半瓶在上面。浓郁至极的香味立刻弥漫开来,南乡几乎窒息,他的胸膛剧烈起伏,试图获取更多的氧气,但每一次呼吸都只能吸入更多的香水味。
江梦琪伸手解开南乡的裤子,将它褪到膝盖处。南乡的肉棒已经完全勃起,在空气中微微颤抖。江梦琪满意地看着这一幕,她的手指轻轻抚过肉棒的表面,感受着它的热度和硬度。
江梦琪的大腿内侧包裹着蕾丝边,光滑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。她将双腿分开,跨坐在南乡的大腿上,让自己的私处抵住他的肉棒。隔着薄薄的内裤,南乡能感受到那里的湿润和热度。
江梦琪的臀部轻轻摩擦着南乡的大腿,手指插入南乡的头发,轻轻地按摩着他的头皮,让他感到一阵阵酥麻。
肉棒抵着内裤,江梦琪蹭了几下,就感到一阵湿润。她轻轻地拨开内裤的一侧,让南乡的肉棒直接接触到她的私处。那里已经完全湿润。
江梦琪缓缓地坐下,让南乡的肉棒一寸一寸地进入自己的身体。她的内壁紧紧地包裹着肉棒,每一次收缩都带给南乡极致的快感。当肉棒完全进入时,两人都发出了满足的叹息。
紧接着,江梦琪搂住南乡的后脑勺,将他的脸深深埋入自己的双乳之间。她的胸部丰满而柔软,完全覆盖了南乡的脸。满是浓香的旗袍被双乳紧紧压在南乡脸上,让他无法呼吸。
江梦琪开始上下蠕动,她的动作既缓慢又有力,每一次起落都将南乡的肉棒完全吞入又几乎完全抽出。她的私处紧紧吸附着肉棒,内壁的褶皱摩擦着每一寸敏感点,带给南乡极致的快感。
同时,她的双乳也在不断挤压着南乡的脸,旗袍上的香水味和她身体的香气混合在一起,形成了一种致命的组合。南乡的肺部开始燃烧,他急需氧气,但每次尝试呼吸,得到的只有更多的香水味。
椅子咯吱咯吱地响着,随着江梦琪动作的加快,声音也越来越急促。南乡的脚掌抬起又放下,双腿不断颤抖。
江梦琪的动作越来越快,她的呼吸也变得急促,小声的呻吟从她的唇间溢出。她的内壁开始有节奏地收缩,每一次都更加紧密地包裹着南乡的肉棒。
"啊...好舒服...你的肉棒好硬...再深一点..."江梦琪的声音如同蜜糖,甜美而诱人,但对于正在窒息的南乡来说,这声音却如同来自地狱的呼唤。
十分钟后,南乡的挣扎开始减弱,肉棒在江梦琪体内不断跳动,但他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。
江梦琪感受到了南乡的变化,她的动作更加激烈,双乳更用力地压在南乡脸上。她的呻吟声越来越大,身体开始颤抖,即将达到高潮。
"啊..."江梦琪的声音中带着颤抖,她的内壁剧烈收缩,紧紧吸住南乡的肉棒。
南乡的身体也开始痉挛,尽管已经接近死亡,他的肉棒却依然坚挺,在江梦琪的体内不断跳动。在生命的最后一刻,他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,精液喷涌而出,填满了江梦琪的子宫。
江梦琪满意地起身,双腿之间滴落一滴精液,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,在灯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。即使已经死去,南乡的肉棒还在抽动着,仿佛不愿意接受生命已经结束的事实。
南乡的脸已经变成了紫色,眼睛半睁着,瞳孔放大,嘴巴微微张开,仿佛想说些什么。但他再也无法说话,也无法呼吸。
苏婉晴将叶定安踹倒在地,她的高跟鞋细长而锋利,直接将叶定安的手腕踩穿,钉在地板上。叶定安发出剧烈的惨叫,鲜血从伤口喷涌而出,在地板上形成一片鲜红的花朵。
苏婉晴的鞋跟在伤口中充分搅动,弄断手筋,留下两个血洞后,她继续踩进叶定安小臂和肩膀的连结处,将他的双臂彻底踩断。骨头断裂的声音清脆而恐怖,叶定安的惨叫声更加凄厉。
苏婉晴的黑丝美腿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,与鲜血形成鲜明对比。她的动作优雅而精准,每一脚都踩在最准确的位置。
听着胯下的惨叫,江梦琪走了过来,她刚刚完成了对南乡的处决,脸上还带着高潮后的红晕。她缓缓剥下剩下的一只肉色长筒袜。
丝袜被脱下后,江梦琪的玉足完全暴露在空气中,脚趾涂着淡粉色的指甲油,脚背上有一颗小小的痣,增添了几分诱惑。她将丝袜递给苏婉晴,两人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微笑。
苏婉晴拔出鞋跟,黑丝玉臀坐在叶定安胸口,压得他几乎无法呼吸。她熟练地给叶定安的脖子套上丝袜,丝袜紧紧地勒上两圈,向上一提,吊起叶定安的脖子。
叶定安的脸立刻变得通红,眼睛突出,舌头伸出。他的双手已经被废,无法反抗,只能任由苏婉晴摆布。
紧接着,苏婉晴的黑丝美腿从叶定安颈侧穿过,在后颈一勾,形成一个完美的绞杀姿势。叶定安只觉得整个脖子都被温热的软肉包裹挤压,柔软的丝袜和大腿肉紧紧勒住了他的动脉,血液无法流向大脑,导致他头晕目眩。
苏婉晴的大腿肌肉紧绷,黑丝袜在用力时变得透明,露出下面白皙的肌肤。她的脚趾因为用力微微的蜷曲着。
叶定安张着嘴,试图获取更多的氧气,但每一次呼吸都变得更加困难。他的脸很快变成了深红色,眼睛开始充血,视线变得模糊。缺氧导致的眩晕感让他的意识开始模糊,但他仍然在挣扎。
就在这时,叶定安的小腹突然一阵剧痛,林思雅正笑着将鞋跟踩进他的肚子。她的白丝美腿修长而有力,鞋跟如同一把锋利的匕首,轻易地刺穿了叶定安的皮肤。
"哎呀,不好意思,看到你快要睡着了,就想让你刺激一下,还没让你爽呢。"林思雅的声音甜美而天真,与她残忍的行为形成鲜明对比。
说完,林思雅的白丝美腿再次踩下,对称地将两只鞋跟插进叶定安的肚子。鞋跟刺入肉体的声音湿润而沉闷,血液顺着叶定安的腰部流出,在地板上形成一片暗红色的湖泊。叶定安瞬间就清醒过来,剧痛让他的意识变得异常清晰。
林思雅扶着肚皮慢慢蹲下,她伸手解开叶定安的裤子,将它拉下,露出跳动的肉棒。尽管处于极度痛苦中,叶定安的肉棒却依然坚挺,这是身体对刺激的本能反应。
林思雅掀起旗袍,直接将叶定安的肉棒坐入其中,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。
叶定安没想到,她居然穿着是开裆的白丝,并且没穿内裤。
"啊...好硬...好热..."林思雅的声音中带着颤抖,她的内壁紧紧包裹着叶定安的肉棒,每一次收缩都带给他极致的快感和痛苦。
林思雅双臂按着叶定安的大腿,微微后仰,白丝玉臀上下起伏,拍打着叶定安的肚皮。每一次撞击都让鞋跟在叶定安的肾脏中搅动,带来剧烈的疼痛。这种疼痛与性快感混合在一起,形成了一种奇特的体验,让叶定安既痛苦又兴奋,同时也保持着清醒。
林思雅的动作越来越快,她的呼吸变得急促,小声的呻吟从她的唇间溢出。她的内壁开始有节奏地收缩,每一次都更加紧密地包裹着叶定安的肉棒。
"啊...好舒服...你的肉棒好硬...再深一点..."林思雅的声音如同蜜糖,甜美而诱人,但对于正在经受酷刑的叶定安来说,这声音却如同来自地狱的呼唤。
几分钟后,叶定安的脸开始变得发紫,脖子发出骨头断裂的声音。苏婉晴将丝袜打上死结,手撑着地面,性感的蛮腰左右扭动着,加大对叶定安脖子的压力。
苏婉晴的嘴里发出越来越大声的娇喘,她的动作也越来越激烈。她的身体开始扭转,利用整个上半身的力量来扭断叶定安的脖子。伴随着咔咔的响声,叶定安的脖子被扭成了麻花状,只剩一层薄薄的皮连着。
叶定安的眼睛瞪得大大的,充满了恐惧和痛苦。他的嘴巴张开,试图发出声音,但只能发出微弱的咯咯声。他的生命正在迅速流逝,但林思雅的动作却越来越激烈,她似乎要在叶定安死前榨取他最后一滴精液。
"啊...要来了...要来了..."林思雅的声音中带着颤抖,她的内壁剧烈收缩,紧紧吸住叶定安的肉棒。
在生命的最后一刻,叶定安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,精液喷涌而出,填满了林思雅的子宫。与此同时,他的脖子完全断裂,头部以一个不自然的角度歪向一边,生命的火花彻底熄灭。
林思雅满足地起身,双腿之间滴落精液,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。她的脸上带着高潮后的红晕,眼神迷离,仿佛还沉浸在快感中。
"这个小子的肉棒真不错,"林思雅舔了舔嘴唇,声音中带着满足,"比上一个强多了。"
苏婉晴站起身,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旗袍,优雅地拍了拍手:"好了,清理一下吧"